梁瑞周表示,共產黨很擅長的就是抹黑、分化、消滅,台辦也經常會抹黑台商,他覺得台灣社會受到中共很嚴重的分化影響,有些小媒體經常一兩個星期就到大陸去拿錢,而台灣幾個大宗教團體名為文化交流,實際上是爭相到大陸去示好巴結,拿到大陸去的錢真的是非常的驚人。
遏止中共活摘器官 Stop Forced Live Organ Harvesting In China |
1990年,原居台灣彰化的梁瑞周就前進當時仍一片荒蕪的上海浦東,即使最早的台籍股東在2年內就已退卻,他卻以勇於開創、冒險不畏難的精神屢挫屢戰。但時至今日,公司遭盜用貸款、投資心血顆粒無收、資產被無理掠奪、他甚至兩度入獄被關押。
曾積極串聯其他台商赴大陸投資的他,被一些島內朋友譏為「赤化分子」,近年在上海一些公開場合批評共產黨的他,卻遭中共以「台獨間諜」調查汙名,他思緒難以平伏,身心感到痛苦。
「中共解體是一定會的,但還要多久呢?2萬8千多個受害台商的案例,現在如何做,才最能發揮力量呢?」與眾多台商們一樣,梁瑞周在苦尋答案,甚至他還有走極端,希望能夠有更大影響的想法。
從多方面反饋來看,台灣政府所做的顯然不夠,梁瑞周希望更多正面的力量能夠彙集,讓苦難與不公不再持續。
出租方變相成股東 不公限製成紛爭亂源
1990年,原本在台灣代理夢特嬌品牌服飾的梁瑞周,懷著開拓事業的夢想到上海市浦東地區川沙縣去創辦「上海夢特嬌服飾有限公司」,因限於規定不能獨資,以中方30%、台商70%方式成立公司。外資公司有進口車輛方便性,公司一步步被中方利用成為進口幾十輛車子的工具。
在一次梁瑞周返台時,公司竟被中方賣掉,他詫異之後找律師協助交涉處理,律師告訴他:「這裡不是你的地方,你還是快走吧!」其他台籍股東嚇得認賠了事,也不再入股作別的事業。
梁瑞周形容那時(1992年)他像被洗劫後逃難一樣的急於離開,也沒再去處理啥公司撤銷登記的細節,沒想到在他2009~2010年間與上海市另一單位打官司時,竟然出現一筆「上海夢特嬌服飾有限公司」向銀行貸款400萬未還的案子來,他立刻表示願意與對方一起向上海市經濟犯罪偵察總隊報案,結果對方走了之後就沒下文。
1992年離開浦東後梁瑞周到了上海市長寧區,與當時的延安中學校辦工廠簽訂「中外合作合同」,中方提供上海市虹橋路1860號招待所場地使用11年,而公司每年固定上繳稅後保底利潤給中方,梁瑞周將招待所裝潢改建為生產工廠後成為新設立的「上海亦達利服飾有限公司」的總部。
1993年,在公司正準備好要生產服裝出口時,卻接獲緊鄰道路要拓寬,日後無法進出貨櫃的通知,他只得緊急另到七寶鎮工業區尋找廠房,怎知簽約繳款後廠房卻拖延一年多才交屋。
除了原本接單生產業務無法履行,人力閒置、機器搬遷、重新裝修的折騰更增加開支外,因廠房的租用也是要以公司合作的方式,對方要求要占一名董事且合同註明「公司做決定得全體董事一致通過才行」,梁瑞周明知不合理也只好接受,但他選擇另外再成立一間公司去簽約。
這種原本只是租賃合約卻變相成為有決定權股東的不合理規定,是早期投資中國企業普遍面臨的處境,後來造成許多糾紛,台商或外資尋求國際仲裁判決結果幾乎都是中方落敗,到了2000年左右才修改為外資可以獨資經營。
虹橋路1860號 心中永遠的痛
1990年4月18日,中共中央宣佈同意上海市加快浦東(黃浦江以東)地區的開發,實行經濟技術開發區等特區政策,浦東新區成為上海市乃至長江三角洲地區(上海、南京、杭州為頂點的三角形區域)經濟發展的引擎。
虹橋路是早年上海市往返上海虹橋國際機場的要道,浦東的超快速發展也使該地區成為各方權力利益角逐的殺戮戰場。梁瑞周將虹橋路1860號廠房轉成大型辦公場所,並提供給其他企業當辦公室,成為他的事業基地。
1999年,擔任「光彩事業促進會台商委員會」會長駱宏賓,出具北京國家八大部委蓋章的紅頭文件,與梁瑞周等台商暢談盤活各省市庫存物資、流通電子貨市的計畫與理想之後,梁瑞周以為遇上大好機會,除提供辦公室2樓場地之外,更聯繫促進上海一、二十位台商參與投資。
沒想到2000年時,延安中學上級上海市教育委員會(下簡稱市教委)高層領導很震驚的找到梁瑞周,問他:「梁先生,我任職這麼多年,從沒有遇到這麼高級別的國家安全局領導找我談話,你在幹什麼?!」隨後令他將駱宏賓及其單位趕走,他只得接受照辦,梁瑞周以為那是上海與北京中共高層間的權鬥錢鬥,他未蒙其利反受其害。
2002年,上海市教委提出延安中學校辦工廠結束了,要重新簽房屋租約,梁瑞周亦將上海亦達利服飾有限公司改為「外商獨資」企業,雙方於9月1日簽約5年,梁瑞周即開始裝修4樓為住家,準備穩定發展經營。
不料2003年1月,市教委發函給他,意謂:「為了保衛黨與國家機密,西郊賓館牆外300公尺範圍內,不得出租給境外人士作為辦公和居住……」要求解除房屋租賃協議。
梁瑞周回函表達異議:「如果以安全理由要求搬遷的主要依據是1990年滬委辦100號文件,那1992年簽約時即存在,2002年9月的換約也同樣有問題,那麼多年均無安全問題,如果真要以此理由強行搬遷,那兩次違法簽約協議他根本無法知道而避免,那花費鉅資整修以及另行搬遷責任,應由對方負責……」雙方文件往返3次後,事情就在僵持中沒有進展的擱著。
後來,梁瑞周提供2樓辦公室給另一樁有北京紅頭文件的大型開發案重要關係單位--中國老齡事業發展基金會在上海市籌建「愛心護理院」老人社區,結果這又觸動另一波的權力鬥爭。
2008年1月14日,也就是在該基金會發函給上海市政府商請建設「愛心護理院」公文後三天,市教委突然帶領30多人到辦公室要驅離他們,隨後並向法院起訴梁瑞周公司,法院也判決要執行收回房屋。
2011年4月,梁瑞周因被強制執行搬遷,逮捕入獄一星期,直至家人將所有設備搬走他才被釋放,梁瑞周在大陸20多年打拚事業,最終依舊無法生根。
率先開發商場火紅 顆粒無收反遭災
1998年前後,梁瑞周成立了「上海瑞展商貿發展有限公司」、「上海瑞燦經貿諮詢有限公司」,開始致力於為上海市各區鎮開發區引進台商投資,為松江區九亭鎮、泗涇鎮、洞涇鎮引進外資項目十餘件。
2001年7月,梁瑞周以「上海瑞展商貿發展有限公司」與「上海磚橋貿易城有限公司(現更名為磚橋貿易區)」簽定開發「臺灣輕紡城」、「臺灣名品街」等項目的三份合同。
該貿易區隸屬於洞涇鎮磚橋村,目前已發展成上海郊區最大的流通批發市場,該商場自1996年即開辦,但在2001年7月前仍因招商無門而市場冷清,因此,當時上海當局對梁瑞周的投資項目熱烈的歡迎。
這3份合同分別為:2001年8月3日簽訂26畝地的「土地房屋轉讓合同」;8月31日簽訂關於57棟共360平方米營業房的「房屋買賣合同」;10月18 日因預期良好再簽7,540平方米的營業房「房屋買賣合同」。簽訂合同時,洞涇鎮土地管理所出具了「產權證明」,梁瑞周也依規定繳完3個合同的頭期款。
梁瑞周借鑑許多商場的成功模式,而且與磚橋貿易城充分討論協商獲致認同後,開始投入大量人力、物力進行「臺灣名品街」的市場推廣、房屋裝修及前期啟動。
形象提升後很快的市場逐漸火熱,房價從最初的每平方米1,000元(人民幣,下同)上漲到每平方米1,400元,而且還很搶手,有人建議他趕快轉手出售七千多平方米的營業房,不過他認為應該按約定完成整個規劃建設,應長期經營不是短期炒作而沒有出售土地。
市場火熱、有利可圖沒有帶來財富,反而引來災禍。「磚橋貿易城有限公司」見有利可圖,不只沒有履行合約交屋,反在2002年2月起單方面決定將梁瑞周公司的購房款改為租賃款,阻撓施工隊的裝修工作並令其停工,整個「臺灣名品街」進度因此停滯、成本增加、招商商譽嚴重受損。因為未能取得房屋施工,梁瑞周也擔心再繳款會成空而暫緩繳交。
到2002年7月時,房價已上漲到每平方米2,400元。梁瑞周後來才發現,「上海磚橋貿易城有限公司」竟已私下將與梁瑞周合同項下的房屋輾轉出售給第三方、第四方、第五方,他們分別是其兄弟公司「上海磚橋建築公司」、「浙江華河工貿有限公司」、眾多個體經營戶。
在巨大經濟利益下,那些村幹部選擇與浙江商人聯手違約操作,並反過來以梁瑞周未依約繳款而在2003年7月聲請法院判決解除第三份7,540平方米買賣合同。
控訴無果 法院判決成掠奪幫兇
上海市松江區人民法院一審至2005年2月21日宣判,審理過程自開始到2004年底,大都是在委外認定梁瑞周裝修房屋的添附物的價值與應付租金使用費的金額差異上多次打轉,但判決時結果令人難以置信。
判決大意是:所有上海磚橋貿易城有限公司市場範圍內的土地房屋資產,均屬上海市松江區房屋土地管理局洞涇所產權,是該公司投資所有;上海磚橋貿易城有限公司並未辦理土地使用權的出讓手續,也無房地產權證,所以原告、被告雙方所簽訂的所有合同與協議自一開始即無效,梁瑞周應歸還房屋並賠償佔用涉訟房屋其間發生的使用費,上海磚橋貿易城有限公司應歸還購房款、利息及裝修物現值的損失。
梁瑞周傻眼了,原以為法院會給予他公正判決,沒想到反倒是先違約卻提告的對方達到目的,而他連另外兩個合約都面臨無效的結局。如果這樣,那違約盜賣了近6千平方公尺給第三方、第四方、第五方等合約不也應該都無效嗎?可是他們卻依舊使用至今。而且一審對梁瑞周主張的「要求貿易城承擔締約過失責任並賠償信賴利益」也不予記錄。
梁瑞周上訴到上海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二審審判員沈潔通知律師去法庭「談話」,卻模糊概念誤導出差的梁瑞周,強調「談話並非開庭」,更在沒有三人合議庭、審判長未上庭、僅有一名審判員與律師「談話」40分鐘後(梁瑞周不在場)的第二天(2005年6月23日)判決駁回上訴。「未審先判走過場」的作為與態度讓梁瑞周更難以接受。
2006年梁瑞周不服二審判決,重審時法官走下庭來關起門跟他說:「你不要到法院來了,去走協商調解吧!」
在一審的一年半期間,梁瑞周受到松江區安全局盤查,親友與公司關係人都遭到調查。梁瑞周也曾在2006年到北京信訪辦去上訪,但公文發下來到地方的法院並沒有給他任何助益;2007年,梁瑞周被強制執行關押5天,直至搬遷所有在上海磚橋貿易城的設備物品才釋放。
不只是梁瑞周,任何一個被熱情邀約到中國去投資的企業家,怎麼會相信掠奪他們的資產、技術、市場竟然才是中共的政策目標,法院、公安、各級單位扮演的竟然是執行幫兇,但那卻是事實。
找關係尋求維權 再次落難財空名汙
在中國,許多企業要與政府單位辦事時,循著公開機制走卻很沒效率、甚至走不通時,會被現實誤導為那個社會是要走檯面下的關係門路才行的通,於是花錢送禮給一些所謂「能辦事、有關係」的高層裙帶,成了另一種「經營」的常態;不過這種不正常「暗箱操作」越久,社會越趨向不公不正,走此路線吃悶虧的更是不勝枚舉。
官司上無法獲得正義判決、上訪也是徒耗時間金錢,梁瑞周甚為苦惱。2007年,梁瑞周因申訴磚橋貿易城的案件而結識了「中華台商服務中心」的黃建平、盧榮耀兩人,他們聲稱能從北京高層找到關係來幫梁瑞周維權,並且提出國家民政部下屬的「中國老齡事業發展基金會」要在上海市籌建「愛心護理院」老人社區獲得國務院、國家稅務總局等支持文件,梁瑞周相信該項目的遠景並希望能藉此關係讓他的困境能有所解決。
梁瑞周將虹橋路1860號辦公室二樓提供出來當成該基金會推展項目籌備處,並熱心邀請上海市台協會會長李茂盛、普陀區台協會會長胡興中等台商參與投資,甚至後來國家民政部副部長李寶庫都曾到該二樓辦公室為「愛心護理院」項目題字。
但2008年1月14日,在該基金會發函給上海市政府商請建設「愛心護理院」公文後三天,上海市教委帶領30多人到辦公室要驅離他們,隨後並向法院起訴梁瑞周公司要收回該地點。
黃建平、盧榮耀兩人宣稱能解決此事,但需要在北京與上海高層間多作疏通。在2008年1月17日至2009年4月17日期間,陸續以送禮、擔保、協調、借支等理由向梁瑞周詐取人民幣一百多萬費用,但是磚橋貿易城賠償案毫無消息、「愛心護理院」建設也無進展。
梁瑞周多次追問均遭到對方以各種名義搪塞,兩位台商會長投資下去的幾百萬人民幣也如石沉大海,更因此遷怒懷疑梁瑞周為詐騙一夥,使得同是受害者的他被受害台商懷疑甚至不齒,遭到不白之冤。
嚴重傾中 台灣的未來令人憂
梁瑞周表示,多重的折磨實在令他身心交瘁,他也多次找過海協會、台灣律師等尋求協助但都無進展,他從早期的悲憤對抗,到目前更多的是無奈無助。
曾經,梁瑞周認為兩岸的交流與走到一起是歷史的必然,他在20年前勇敢遷移赴大陸想要扎根立命,甚至自認為在為兩岸融合努力做出貢獻,積極為台商赴大陸投資找尋機會、提供機會,但他到現在卻仍然無法真正生根,看到2萬8千多台商受迫害的案例無法解決,那種苦他也同樣正在飽受煎熬。
在中共官員召開的聽取台商對於兩岸投資保障協議意見的會議中,梁瑞周說他曾經當面公開說:「如果〈台胞投資保護法〉可以用的話,那一個就夠了不必再增加。如果沒有用的話,那再多100條也沒用……」很多人聽了之後睜大眼睛看著他,卻也說不出話來回應。
梁瑞周表示,共產黨很擅長的就是抹黑、分化、消滅,台辦也經常會抹黑台商,他覺得台灣社會受到中共很嚴重的分化影響,有些小媒體經常一兩個星期就到大陸去拿錢,而台灣幾個大宗教團體名為文化交流,實際上是爭相到大陸去示好巴結,拿到大陸去的錢真的是非常的驚人。
台灣的政黨相繼與中共同流,梁瑞周表示他看到的是那些人獲得個人利益但是並不能帶給台商安心或保護。他形容台商像是甘蔗,甜汁被吸乾了後就吐掉,目前台商以及下一代在中國優勢更少,要立足更為艱難。
受訪過程中,梁瑞周多次提到相信有天命,他也認為「中共解體是一定會的,但還要多久呢?2萬8千多個受害台商的案例,現在如何做才最能發揮力量呢?」與眾多台商們一樣,梁瑞周在苦尋答案,甚至他還會有走極端,希望能夠有更大影響的想法。
梁瑞周希望更多正面的力量能夠彙集,讓苦難與不公,不再持續。(全文完)◇
【台商淚總匯點評】
這裡不是你的地方
作者:童文薰
梁瑞周是另一位在1990年即前往中國投資的台商。直到2011年4月,梁瑞周因被強制執行搬遷而入獄1星期,這場耗時超過20年的投資過程,終於劃下休止符。
梁瑞周在中國努力20幾年,最終失去了寶貴的光陰,只換來一次又一次的挫折,以及難以計算的金錢損失。
1990年,梁瑞周以自己在台灣代理夢特嬌品牌服飾的成功經驗,選擇上海作為他投資的登陸點。從經濟與市場分析的角度來看,梁瑞周應該可以複製台灣成功經驗,再次在中國取得成功。因為上海地區民眾的消費能力勝過中國其他城市,幅員雖廣,但如把上海市場當作台灣全島,經營行銷夢特嬌品牌,從倉儲、庫存、運送、行銷、會計、甚至出口外銷……都難不倒經驗豐富的梁瑞周。
但是梁瑞周在上海市浦東地區川沙縣創辦第一家「上海夢特嬌服飾有限公司」,短短2年的時間,這家合資公司就被中方股東趁梁瑞周返台期間,盜賣給第三者。
法律的問題很簡單,梁瑞周在驚愕之餘立刻找當地律師協助。但中國的法治環境卻超乎梁瑞周這輩子累積的經驗與認知的總和。中國律師不僅不和梁瑞周討論法律依據,或者要如何據理力爭。律師給了梁瑞週一個「良心的建議」──「這裡不是你的地方,你還是快走吧!」
徒法不足以自行。對於中共一黨專政下,有法律沒有法治的現象,沒有多少人會感到驚訝。但如果因此以為中國的法律只是擺設,沒有一點用處的話,那就完全錯誤了!
梁瑞周沒有離開中國,反而繼續找機會投資,並且在之後幾次租用場地與合作開發案上,不再跟著合同內容行事,而是在中方違約時自己也彈性調整做法,走向一個「在地化」的風格。
例如第一家公司被侵佔後,梁瑞周就丟下不管,也沒有弄清楚法律關係如何;例如當出租方上海市教委會出爾反爾後,梁瑞周拒絕搬遷;例如當「台灣名品街」的中方合作者違法侵奪投資並轉賣他人後,梁瑞周再次拒絕搬遷,同時停止履約繳款。
這種也和中方合作者一樣視法律如無物的作法,使梁瑞周認賠放棄「上海夢特嬌服飾有限公司」18年後,遇到該公司尚有人民幣400萬貸款未還,上門找他「索賠」的結果。也導致他的第二次與第三次投資,最後被強制搬遷,並兩次下獄收場。
梁瑞周和每一個被熱情邀約到中國去投資的台商或個人一樣,從不曾想過,掠奪他們的資產、技術、市場是中共的政策目標;法院、公安、各級單位扮演的是執行幫兇、甚至獲利的主犯。或者他們只是以為自己沒有那麼倒楣。
多重的折磨實在令梁瑞週身心交瘁。早年因為積極串連其他台商赴中國投資,而被台灣朋友譏為「赤化分子」;近年在中國成為上訪戶,在上海一些公開場合批評共產黨的梁瑞周,又遭中共以「台獨間諜」栽贓誣陷。
梁瑞周試過各種求助的管道,找過各種特殊關係,但通通沒有結果。最後他的心情從一開始的悲憤對抗,變成無奈無助。
梁瑞周親身經歷了中共擅長的抹黑、分化,親眼見到台灣一些媒體人經常一兩個星期就到中國去領錢;又見到台灣幾個大宗教團體以文化交流為名,爭相前往中國送錢,數字非常驚人。他願意公開自己的遭遇,無非期望不要再有人受害,也期待台灣政府能夠拿出作為來保護台商。
只要中共繼續一黨專政,中國法治就絕無希望。這不只是對台商如此,對中國民眾一樣如此。台灣政府對中共能有什麼作為?問題不在台灣政府,關鍵在中共身上!
1992年中國律師告訴梁瑞周的那段話「這裡不是你的地方,你還是快走吧!」才是至理名言。可惜梁瑞周當時沒有聽進去,以致於白耗了20年的歲月在上海,最後全部為他人作嫁。◇
【大紀元2012年11月11日訊】(大紀元記者陳志達台灣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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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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