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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敏,1996年考入北京大學,在閱讀相關書籍後,她開始修煉法輪功。2001年6月7日,金敏遭受迫害,在北京被判處勞教一年半。她表示,在被關押期間,經歷了非常特別的抽血體檢。2001年6月至10月,金敏的父母走遍北京所有的看守所和勞教所,並聘請律師,但4個多月得不到任何消息。金敏表示,懷疑自己成為中共活摘器官的對象,如果不是家人不懈的尋找,她差點被活摘了器官。(大紀元圖片)
金敏,出生於遼寧省的一個醫學世家,1996年考入北京大學。一次金敏路過清華大學被法輪功祥和的煉功場面所吸引,在閱讀相關書籍後,她開始修煉法輪功。
2001年6月7日,金敏遭受迫害,在北京被判處勞教一年半。她表示,在被關押期間,經歷了非常特別的抽血體檢。2001年6月至10月,金敏的父母走遍北京所有的看守所和勞教所,並聘請律師,但4個多月得不到任何消息。金敏表示,懷疑自己成為中共活摘器官的對象,如果不是家人不懈的尋找,她差點被活摘了器官。
以下是金敏的自述:
2001年6月7日,因為我拒絕放棄法輪功信仰被判處勞教一年半。
頭兩個月我被關押在北京清河看守所。2001年8,我被轉移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在那裏80%全部是不願意放棄信仰的法輪學員,我們每天被強迫做16-20小時的奴工。2001年10月,我們突然被准許洗了唯一一次澡。然後,我們全部被送到一個醫院做了全身徹底檢查,包括X射線檢查。 檢查之後,我們被轉移到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
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大概關押了700-1000勞教人員,除了幾個吸毒的,幾乎全部是法輪功學員。
體檢醫生似軍醫 不給體檢結果
在新安女子勞教所,我經歷了一次非常特別的體檢。
有一天(應該在2002年),我們被提前一天告知第二天早上不能吃早餐,第二天早晨全部法輪功學員被帶到勞教所裡的一個平房裡面。裡面有一些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取了我們所有人的指血並對我們進行了血壓和身體的其他部位的全面檢查。
那天那些醫生的形象像烙印一樣刻在了我的腦海裡面。因為我來自於醫學世家,從小在醫院裡長大,我熟悉醫生的氣息。但是這些穿白大褂的醫生,他們身姿筆挺,面容冷漠呆板,臉上大大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個臉孔,與我從小就熟悉的普通醫院裡的醫生不同,他們更像是來自於部隊或者經過特殊訓練過的人。勞教聲稱所謂是「檢驗我們的血糖,關心我們的健康」,卻從來沒有給我們任何檢查的結果。
在勞教所,他們不折手段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和精神和肉體的迫害,從來不管我們的死活,有些50-60歲的老年人,血壓高壓達到了210-240毫米汞柱,那些惡警依舊讓她們從事繁重的奴工勞動。無數的法輪學員因為被剝奪睡眠折磨得只剩下皮包骨。那些關心我們健康的話全是騙人的謊話。
父母4個多月沒找到我 差點被「永遠失蹤」
在我被關押的2001年6月至2002年10月期間,我的家人走遍了北京的看守所和勞教所,聘請了律師,也無從知道我的具體消息和我具體所在地方。我的父母被告知:法輪功案件不經過任何法律和司法程序,由一個專門的機構「610辦公室」管理,有4多月的時間警察斷掉我和家人的任何聯繫。到2001年10月我北京的親戚才在北京新安勞教所查到我的消息。我的母親一直到2002年1月份才見到我本人。如果不是我家人的不懈努力,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會永遠失蹤。
最好的朋友被綁架後失蹤
中共一直沒有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秘密迫害,2008年為了迎接奧運,我所在的城市北京,大批法輪功學員被中共直接從家裏綁架非法勞教,北京的勞教所關押不下,很多被關押在外地勞教所,幾天之內迫害致死的消息不斷傳來。2009年在我出來之前,我在北京最好的朋友趙秋英被非法綁架,兩個月了還沒有她任何的消息,請了律師也見不到她的人,孩子失去父母,妻離子散,人間悲劇不斷的在那裏上演。
見證各種酷刑 被迫做奴工
在新安勞教所長達五百個日日夜夜中,金敏親身經歷和見證了各種酷刑:扒光衣服、暴曬、長時間不讓睡覺、強迫洗腦、毆打、電擊以及其它身體和精神上的折磨。
在 勞教期間,我被迫做奴工,每天凌晨天不亮就被叫起來,做一次性的衛生筷子,一直幹到半夜,還曾經做過高級毛線手套。那是出口到歐洲賺取外匯的特 別高級的手套。每天晚上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刻不停編織每個手套的指頭,再把每個線頭分成無數個細小的線頭編織在手套上,常常累得眼睛昏花、疼痛和流淚,視力急劇下降。
「在勞改營的環境是非常惡劣和骯髒的。在北京整個炎熱的夏季,我們沒洗過澡,沒有換洗衣物,為了讓我們唯一的衣物顯得乾淨,睡覺時我們被強迫脫光所有的衣物。」
勞教所的善與惡
在勞教所裡,金敏見證了善與惡,正與邪的較量。
被關押在勞教所的幾乎都是法輪功修煉者,其他犯人主要是吸毒人員。剛被關進去時,有犯人問:「你是因為甚麼進來的?當聽說是『法輪功』時,犯人馬 上肅然起敬,並告訴我,以前被關押在這裡的法輪功學員的故事——法輪功學員教他們煉功,告訴他們『真、善、忍』的道理。」
曾經有 一個殺人犯,因為懷了孕,沒被判死刑,送到勞教所來。剛進來時,渾身帶著一身殺氣,連犯人們都害怕,說她的眼睛裡都透著殺氣,後來一位被關押進來的法輪功 學員給她背《轉法輪》裡面的論語,告訴她「真、善、忍」的道理,後來這個殺人犯變了,身上帶的殺氣沒有了,變得平和、友善。她感謝法輪功救了她,說出去後要按照法輪功說的做個好人……
「熬鷹」式的邪惡轉化
鷹是鳥中的豪傑,喜歡自由翱翔,天性不願意做籠中之物。為了將獵鷹玩弄於股掌之間,古代玩鷹人 用「熬鷹」的方式馴服獵鷹。白天,讓鷹追捕獵物,晚上把鷹綁在鷹架上,掰開鷹的嘴,將一個僵硬的麻團塞進鷹的胃嗉裡,讓它痛苦難耐,然後,它面前燃起一盞 棉油燈,讓人輪流守候著,不讓鷹睡覺,當鷹剛要合眼打盹的時候,就用旱煙袋敲它腦袋,熬著它,消耗它的體力,折磨它的意志,直到第二天早上,鷹的狀態達到 了「玩鷹人」要的最佳狀態——為了生存的本能,會飢餓地為「玩鷹人」追捕獵物,但是又沒有足夠的體力振翅高飛,
回到自己自由的世界。
金敏說,中共的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就是採用「熬鷹」的方式,殘酷地從身體上,精神上折磨修煉人,摧垮他們的意志,企圖迫使他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因為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功,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李曉鳳,被剝奪睡眠幾個月,最後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走著路就倒在地上睡著了;王曉華被幾個人輪番暴打後得不到及時醫 治致使一隻腳的神經全部死亡;劉菊功穿著短褲在烈日下暴曬,腿上留下碗口大的灼傷;一個同修因喊了句「法輪大法好」再也沒有了蹤跡……」
每當折磨轉化完一個法輪功學員,警察就讓所有人一起唱「同一首歌」。
為營救好友,金敏出獄後找到中國著名維權律師李和平聯繫打官司,因而受到中共的嚴密監控,隨時面臨被抓的危險,在家人的敦促下,於2009年4月23日飛離中國,來到美國。
「這樣的罪惡不能繼續在中國重演」
在美國,金敏看到中共派來大批醫生來學習器官移植,讓她感到陽光下的罪惡。她記得在勞教所裡至少被驗過三次血,而法輪功學員被活活屠殺摘取器官的事實已經被國際調查機構證實。
她說:二次大戰的時候,有一個村莊的附近設有希特勒的秘密集中營,集中營裡發生著駭人聽聞的屠殺和殘酷的迫害。但是村莊裡的人卻一無所知,直到二戰結束,當秘密集中營被發現,人們才知道過去看似平靜的生活下面卻發生著令人髮指的罪惡。「這樣的罪惡不能繼續在中國重演」。(大紀元記者徐文正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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